“你要是知道错,就不会说出‘外臣’这样的话。可见你仍旧懵然无知,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赵靖澜怒道,“堵了他的嘴,动手!”
侍卫们下手十分利落,先用处刑用的口枷锁上赵舒珩,接着将他吊在刑架上,最后才脱了他的衣服。
暖阁前头的空地上本就没什么人,赵舒珩挣扎乱动,几个下人很快留意到此处,又赶紧走开了。
赵舒珩口中呜呜直叫,侍卫们不管不顾,将他的外袍、中衣、里衣多脱了个干净,赵舒珩赤条条被挂在一字刑架上,双手向上吊起,脚不着地,十分难受。
寒风呼呼吹来,他却感觉不到寒冷,只觉面红耳赤。
侍卫从早已备好的盐水桶中抽出马鞭,道了声“得罪”便开始用刑。
只听鞭声如怒,砸在皮肉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赵舒珩细皮嫩肉,很快被打得皮开肉绽。
夏侯檀早知道赵靖澜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此时也知道自己劝不了什么,耳边传来皮肉鞭打之声,只能低下头闭上眼。
过去十年,他和赵舒珩的境遇截然不同,赵舒珩身在富贵温柔乡里,他因为家道中落、手指残废,只能在京城学馆里当了教书先生,每日早出晚归、勉强治伤糊口,后来手上的伤好一些了,又到了京城中的大户人家做西席,辗转多年,才登科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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