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留下靖王和陆霖两人,陆霖波澜不惊,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赵靖澜即便觉得他有错,也不会当着外人。
“奴才去取刑具。”陆霖干巴巴道。
“嗯。”
果然,主人还是对他不满了。
他捧着鞭子过来,双手奉上,赵靖澜却没有接,反而问道:“别人家的家事,你乱插什么手?”
“那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还如此折磨,有违人伦。”
“祸乱内围,凌迟之刑判得不冤。”赵靖澜道。
“谋朝篡位也不过如此,主子若说判得不冤,是否法度太过严苛?”
赵靖澜冷笑道:“侍妾私通,便是搅乱宗室血脉,与谋朝篡位又有何异?”
陆霖说不过他,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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