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管家神情一滞,连忙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奴才是随国公府的管家廖忠。”他先前行礼的时候已经自我介绍过,没想到靖王丝毫没有听进去。

        赵靖澜看着跪在地上、不善言辞的陆霖,感觉小狗被人欺负了。

        “廖管家。”赵靖澜喝了一口茶,摸了摸手中的玛瑙手串,悠然道:“想必你没有听过靖王府的规矩,陆霖的话就是本王的话。他既然说你残忍,便是宗正寺批文有误。”

        廖管家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会从赵靖澜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来人,去宗正寺取卷宗来。”

        “是。”下人应声而去。

        廖管家目瞪口呆,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记了,只能口不择言道:“祖宗礼法在上,王爷怎能如此宠幸一个私奴!”

        赵靖澜点点头、优哉游哉道:“嗯,此言有理,确实如此。”随即话锋一转,建议道:“不过,这话从你一个奴才嘴里说出来,实在没什么分量。不如、你叫随国公来说。”

        廖管家的脸色顿时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看,赵靖澜扬扬下巴,下人便将廖管家“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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