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刺入圆润龟头上的马眼,起初是麻木的顿痛,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酸胀,铃口上是一颗饱满的珍珠。

        “疼吗?”

        夏玉游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上了贞操扣,那一瞬间地疼痛似乎过得很快,没有他想象中排山倒海剧痛,也没有想象中被堵住难以动作的感觉。

        他低头看到自己软趴趴地玉茎,满脸泪痕地仰头问肖山:“那……那我尿尿怎么办?”

        肖山下了床,取来一柄竹板,指着他的腰道:“翻过去,继续跪趴。您想净手的时候,奴才帮您取下来,尿完再插进去。”

        “那不是每天要疼很多次!?”夏玉游一边翻身一边难以置信地回头。

        “啪——”竹板打在大腿根上,顿时留下一道红痕。

        “所以你要控制进食和饮水。”

        竹板压制着夏玉游摆好受罚的姿势。

        肖山继续道:“主子赏您的只是闺责,用意并不在训诫公子,而是想给公子的玉臀上上色,增进闺房之乐,肥肥鼓鼓地才好把玩,所以板子不会太重,但是您必须把数报明白了,回话的时候必须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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