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枕头被垫在夏玉游身下,肖山难得出言安抚道:“你不乱动,就不会疼,你要是乱动的话,等会屁股上就再多罚十下。”
夏玉游被这铁面无私的随侍吓得瑟瑟发抖,攥着拳头闭上眼,睫毛不住地颤抖,连肉根都软了下去。
肖山瞧见他这幅模样,知道这小公子一定是怕极了,也是可怜,如果是其他的掌刑随侍,想必不会为夏玉游这点眼泪动容。
他跪到夏玉游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捞起那软绵绵地肉根,上下套弄起来,一只手抚摸着被抽肿的臀肉,来回摩挲:“你在家里一定很受宠吧?”
夏玉游离家的时候,原本是一点儿都不想家的,如今被这样一问,眼泪便止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他摇了摇头。
下身很快在粗糙的大掌抚摸下有了反应。
“雏鸟离巢、天经地义。入了王府,可没有人再宠着你了,你必须自己学会享受疼痛和性爱。”
夏玉游怔住了,就好像曾经家人为他竖起的那道厚重的保护屏障顷刻间破碎。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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