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早一点想通的话,明洲是不是可以避免很多没有必要经历的事情?夫晚元抱着人想。
明洲。
夫晚元偏过脸亲吻明洲的耳朵。明洲的耳洞还是有一点发炎,耳垂红肿。他抬起手把明洲小巧的珍珠耳钉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对不起,明洲,我刚刚不在楼下陪着你。”夫晚元的脸贴上明洲柔顺的头发,“不要哭,明洲,明崇礼不值得你害怕了。”明洲原本只是小声地哭泣,但是夫晚元的安慰让他的鼻子更加酸,哭的声音更加大声。
“我是不是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改变自己了?”明洲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从明崇礼院子里带回来的鸟,即使自己已经决定不怕明崇礼了,即使自己被帮助了、可以逃离了,可是自己却还是连“扇翅膀”的能力都没有。
明崇礼院子里面的女侍说的真对。
“明洲,不要哭了。”夫晚元笑起来,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捏着明洲的下巴让人抬起头,并不回答明洲的话。
哭得很狼狈,鼻涕眼泪弄得明洲脸上湿漉漉的。他的睫毛粘成一簇一簇,眼下与鼻头都哭得发红。经常哭的人眼皮都会脆弱一些,明洲觉得自己的眼皮难受。
夫晚元扯了纸给人擦眼泪和鼻涕,没管自己被浸湿了的衬衫。“不说有没有我这个人,”夫晚元边擦边和明洲说,“明诚自己的立场是有利于你的,而你继承了你叔公的遗产,明洲,我帮你看过你现在有的东西,你完全就没有必要怕你的父亲……他已经被你们架空了。”
……
明诚知道明崇礼从德国回来了。但是他现在不关心自己大势已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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