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说骚话的时候故意在伯律师耳边黏黏糊糊地喘,热气扑进耳道,勾得伯律师耳朵和心脏都痒痒的,像被小狗爪子挠了。
崇应彪的手不老实地往伯律师结实的小腹上摸,一路向下探,碰到伯律师那根完全勃起,坚硬滚烫的阴茎,崇应彪一把握住阴茎根部,缓慢地套弄起来,他手法熟练地撸动着柱身,用拇指搓弄着伯律师的龟头,伯律师小腹一紧,感觉自己更硬了。
伯律师猛地抓住崇应彪握着自己阴茎的手,翻身把崇应彪压在自己身下。伯邑考一手扣住崇应彪的脖子,另一只手与崇应彪十指相扣高举过头顶,再次吻了上去。
他们吻了好久好久,如饥似渴地索求着对方,好像怎么样都亲不够,在这个缠绵热烈的亲吻中相互交换着津液,呼吸逐渐融为一体,崇应彪心脏剧烈地颤动着,肉体和灵魂都快要被伯邑考吻化了。
伯律师终于舍得放开崇应彪肉感十足,被吃得水光淋漓的嘴唇,他啄吻着崇应彪的眼皮,慢慢褪去崇应彪的衣服,他爱崇应彪明亮清透的眼睛,每当他望向自己时,总露出有些怯懦却真诚无比的眼神。
伯律师一寸寸地吻着他的皮肤,他虔诚地吻他修长的脖子,锁骨,肩膀,伯律师牵起崇应彪的手背,落下一个虔诚的吻:“你很美,你的身体很漂亮。”
崇应彪身上被吻过的地方都热得发烫,泛着淡淡的粉红,他回想起以前约的那些炮友都是直接操他,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有前戏,也没有爱抚,只有单纯的性,没有爱。
这是第一次有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认真地疼爱关心自己,发自内心地夸自己漂亮,可爱。从未真正感受过爱的崇应彪鼻头一酸,他有点想哭,原来被爱着的时候会有流泪的冲动。
伯律师一边吻他,一边像对待一件宝物般珍重地触碰着崇应彪的身体,他被伯邑考吻得一直发抖,呼吸越来越混乱,像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喘气,下面水流得像不要钱一样。
崇应彪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怎么伯律师这么懂得让人舒服,该不会是炮王吧,崇应彪在性爱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兴奋过,伯律师都还没插进去,自己光是被亲亲摸摸,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伯律师看出来崇应彪心不在焉,表情变得失落,于是又捧起他的脸,吻他紧抿着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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