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傻了,他没想到伯律师竟然醒着,瞬间脸全红了,烫得像烧着了一样,所以刚刚自己那些傻逼一样的举动全被伯律师知道了?崇应彪好尴尬,难堪得想一边打枕头一边大叫,他学鸵鸟把头埋进沙子装死那样把头埋进伯律师胸口,完全不敢抬头看他。
伯律师忍着笑,慢慢摸着崇应彪的背,又吻了吻他红到快变半透明的耳朵:“崇应彪,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崇应彪还是不肯抬头,他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伯律师像捏一只小狗的后脖子肉那样捏了捏崇应彪的后颈,声音中的笑意更浓了:“你不抬头我怎么吻你?”
崇应彪当然想跟伯律师接吻,他连做梦都想,刚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崇应彪就被伯邑考吻住了。伯律师吻技好得崇应彪不敢相信,舌头直接就伸进去勾崇应彪的上颚,崇应彪的上颚特别敏感,他控制不住地“唔”了一声,被舔得呻吟声一直往外泄,浑身发抖,腰很快就软了。
伯律师灵活的舌头入侵到崇应彪的舌根,他渍渍地嗦着崇应彪的软舌,崇应彪爽得呜呜叫,他晕晕乎乎地想,自己是不是马上要被伯律师拆骨入腹,整个吞掉了。伯律师再次咬住崇应彪红润的舌尖,微微往外拉,又全部含了进去,亲得崇应彪大脑缺氧,晕头转向。
两颗难分难舍的脑袋终于分开,被亲傻了的崇应彪差点呼吸不过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双眼含满泪水,看起来狼狈极了,可伯律师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崇应彪万万没想到平时看着那么正经严肃的伯邑考,亲人的时候竟然如此凶猛下流。
这个漫长的湿吻让崇应彪硬得厉害,他欲火焚身,未经玩弄的乳头高高立起,马眼开始渗出前列腺液,后穴也湿得一塌糊涂。崇应彪小声呜咽着,开始像只发情的狗狗那样摇尾乞怜,讨好地蹭着伯律师的大腿,把伯律师的睡裤都蹭湿了。
伯律师掐住沉浸在情欲中的崇应彪的下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又亲了下发情小狗的鼻子,崇应彪一直不说话,被他的伯哥哥亲了之后湿得更厉害了,他把嘴凑过去想继续刚刚那个湿乎乎热烘烘的吻,伯律师无情地把头转开:“说话。”伯邑考一下一下地亲着崇应彪的脸颊和额头,偏不亲在他寂寞的嘴唇上。
崇应彪被这些密密麻麻,隔靴搔痒的吻折磨得受不了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如此贴心的伯哥哥在性事上那么坏心眼,委屈地快要掉眼泪,终于被逼得说出真心话:“我喜欢伯哥哥,我想和哥哥做嘛。”
伯律师停下来,不再吻他,崇应彪不解地歪着头盯着伯邑考,伯律师深呼吸了一下,认真地问:崇应彪,你想好没有?”
崇应彪决定用行动来回答心意,他双手揪着伯律师胸前的衣服,用自己被吻得热乎乎的鼻尖贴着伯律师的,他伸出舌头,撒娇般地舔了舔伯律师的嘴唇,喘得厉害:“哥哥,我喜欢哥哥,”他又轻轻咬了一口伯律师的嘴唇,崇应彪意乱情迷地真变成一条满脑子只想着做爱的小狗了,凑到伯律师耳边哀求:“求你了哥哥,我想做,跟我做好不好?我好湿,哥哥只是亲我,我就湿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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