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瑟缩着，想把右边的乳头从我嘴里退出去，我恋恋不舍地含着不放，妈妈的乳头被我的牙齿拉长，他痛呼一声，依旧没有脾气，只是轻轻唤我：“知欣，你松开妈妈。”
我好像听懂了，松开了嘴，可口腔里重新变得寂寞的我又委屈极了，在我放声大哭的前一秒，他又把左边的乳头塞进了我嘴里。
最后我终于吃够了，舔够了，发痒的牙根也镇定了下来，温暖如春风的安全感紧紧地包裹着我，我眼睛半阖着，昏昏欲睡。
妈妈把我放到床上，盖上印满大牡丹的粉红毛巾被。他跪在床头盯着我看了好久，好久，然后吻了我熟睡的脸蛋。
我唯一不知道的是，被我吸完奶后的妈妈裤子湿成一片，一小滩水渍弥漫在他的裆部，就跟我尿裤子的时候一样。
那天妈妈两颗乳头都被我舔咬得充血肿大，从葡萄干变成了奶提子。他不得不给自己的乳头和乳晕都抹上消炎的软膏。
夜里，我躺在妈妈怀中，他细长的手臂圈着我的背，我嗅着妈妈胸口上淡淡的药味安心入睡。
自那天起，我意识到自己从此有了根，有了家，我把根扎在了妈妈身上，妈妈用乳头把他的生命和我的生命连接在一起，我是一个被没有乳汁的母亲哺乳长大的孩子。
虽然我那时还很小，也不太会说话，可妈妈抱着我哄我睡觉，喂我吃奶的模样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一幕时常出现在我梦里，每每醒来，我的裤子也会湿成一片。
在饮食上面，大概是妈妈唯一做得不够好的一点，他也时常对我表示愧疚。但对我来说，妈妈依然是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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