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来不怕花很长时间来安抚哭闹的我,他似乎有着一般常人没有的耐心,就像他的时间永远用不完,可以随时浪费掉似的。
我躺在他怀里,哭得满脸通红,他眉头紧锁,忧愁的眼里含满泪水,嘴里喃喃自语,时不时亲吻我的额头:“哦哦…乖宝宝,快睡吧,快睡吧。”我在微弱地几乎静止的摇晃中慢慢安静下来,然后沉沉睡去。
当然也有很极端的时候,我哭个不停,声嘶力竭,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妈妈慌张的脸都白了,他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思考了一会,他把我平放在膝盖上,一只手小心地托着我的后颈,妈妈掀起了自己的衣摆,把他小小的干瘪的乳头送进了我嘴里。
我含着妈妈那颗不会泌出乳汁的男性乳头,哭声戛然而止。男人的乳头不如女人的乳头,女人的乳头,特别是生育过的女人的乳头总是肥大丰润,充满汁水,像一颗摇摇欲坠的紫葡萄。
妈妈的乳头要与女人相比的话,顶多算得上一颗葡萄干。可我大概是从未吮过这世上任何一颗乳头,妈妈这颗浅褐色,小巧玲珑的乳头就已让我饕足口腹之欲。
我沉浸在口欲期被满足的快乐中,心情舒爽得如同飘在云端。我专心致志地吮吸着,忘记了哭泣,忘记了莫须有的悲伤,好像一切都不重要,我的内心爱意充沛,眼中只有妈妈的乳头。
我用未成熟的乳牙磨着,用软嫩的舌头卷着,我的牙跟我的人一样小,可妈妈依然被我咬痛了。
他皱着眉嘶声,却没有阻止我的啃食,只是咬唇忍下疼痛,放纵我随心所欲地咬噬。
妈妈的乳头被我吃的滋滋作响,很快痛感转化成了快感,红色沿着他的脖子向上蔓延,连脸颊和耳垂也变得通红。他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扶着我脑袋的臂弯也开始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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