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拉开了些距离,想了想还是给彼此留个台阶,平淡地抬眼看着他:“喝多了?”
他没再言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我自知无法回应,敛下视线叹了口气:“在我家这儿冻半天了吧,有什么事吗?”
“你欠我一顿饭,”他含混不清地说,“你答应过的。”
“现在?”我愣了下,转念间想起了他家的情况倒是能理解了,于是冲他偏了偏头,“那来吧。”
我开了门往院里走,提高音量提醒站在门外的人:“别耍酒疯,别说胡话,想好再进来。”
我进屋后先奔到厨房生了火,再去卧室把炕烧上,屋子里才暖了些。身后传来关门的声响,这会儿站在灯光下我才看清他的脸。
明明冻得红润,却无端显得苍白,像是病了一场。
“把外套脱下来,去床上坐着。”我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他缓慢又机械地听从着我的指令,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听话又乖顺,和黑暗中盯着我看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我见他没再生事,就去查看家里还剩什么食材,看了一圈然后直奔到卧室里:“家里没面了,饺子做不了,我简单做点别的,行不?”
我的声音低下去,因为看到他坐在床沿,红着眼睛正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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