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寒意让人发颤,这种程度根据去年那晚的经验来看,不等很久是达不到的。下一秒,我忽然察觉到不对劲,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揽过来,两只手臂紧紧环在我的腰间。
我僵硬地松了手,他却得寸进尺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孟洋河。”
“嗯。”他的声音很低,隔着衣服显得有些失真。
“松开。”我觉得有些尴尬,态度没强硬起来。
他轻笑了声,过了两秒才松了手,只是距离依旧很近,若有若无的酒气被风打散,这会钻入我的鼻息。
我皱着眉退了半步,没等开口就听见他轻声说:“像么?”
他藏匿在黑暗中的眼睛很亮,死死地盯着我看,这种锐利的眼神他那段时间总有,只是乖顺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我都快忘却。
“你——”我刚要说话,就被他打断。
“去年我在这儿等你,你在他背上,我记得挺清楚的。”孟洋河笑了笑,那份锐利感霎时被削弱,“我今天穿得和他那天挺像的吧。”
这话太露了,轻易打破了维持了一年多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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