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好了没?”他抱了过来,后背被轻轻地拍了拍,他温热的面颊触碰到我,我偏了一下头,“嗯”了声算作回答。
“这么冰,怎么不多穿点,还总说我不戴围巾,”他松开我后顺势摸了下我的脸颊,拉过我羽绒服的衣领盖过下巴,“对了,你之前给我戴过的那条,我顺走了啊,留个纪念。”
我沉默地点点头,却又被他牵住攥住了手,我眉心一跳却没反抗。
他这动作学的是我平时的样子,这人不抗冻,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炕没彻底暖上来之前,我时常给他这么捂一捂,今天倒是反过来了。
其实我的手已冻得没什么感觉了,但在他开口问我“暖点没”的时候我还是“嗯”了一声。
“吃饭了么?”我清了清嗓子,问他。
“不吃了,起太早没什么胃口。”他回答,“你呢,饿不饿?”
我摇摇头,过了会儿,我说:“走吧,别耽误事。”
我抽回手,揣进冰凉的口袋里,绕过他去门口把他的包背了起来,江赝从我后面跟过来,拎着行李箱走在我身侧。
“慢点,不着急。”他笑着放缓了步子,我也跟着慢了下来。
天还未亮,夜色却已渐薄,行李箱的滑轮压过雪地,留下一路痕迹,在这个清晨留下最后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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