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会像花x那般因为情动分泌润滑的YeT,只会因她的紧张而更加紧涩。
现在她的两个洞都被填满了。
他什么都没做,就让她的器官一点点被人所用。当初决定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接受,没想到只是往自己后面塞根尾巴,就能生出这样伤怀的感慨。
悲悯自己从来不是如轶的习惯。
她咬着牙,眼睛都被疼得红红的,在洗手台前洗了手,终于打算出去。
随意的一瞥她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上身的衣着还是完整的,但下半身却是不着片缕。光洁的两条腿之间,稀疏间杂的毛发成了最后的遮挡。
她的腿本就够白了的,但在她身后露出了一截的狐狸尾巴,在吊顶的白灯之下更是泛着雪白的光芒。一片白花花,sE彩出奇的g净。
长而绒的尾巴似乎与她交融一T,像她JiNg致又脆弱的生命在向外延伸,生出了柔韧的第五肢。
咔哒一声,她打开了门。
陈寻的目光从手里的手机抬起来,眼镜后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沙发因他的入坐而凹下了一小块,皮革露出狰狞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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