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轶从没有觉得自己行事这么磨磨蹭蹭过。
原本只是想换个卫生巾,结果这卫生间一进就是一个多小时。毛茸茸的尾巴拿在手里都觉得烫手,她站在镜子前看自己,感觉脸也被烫红了。
其实仔细看看,尾巴末端的那个东西并不大,也就两个卫生棉条的粗细,但让她把这个东西塞进自己的后面,还是需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她听着外面陈寻的动静。
他洗完了碗,进出了几趟房间,现在似乎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他的每一声脚步都像在催促,听见他又一次走过了卫生间的门口,如轶怕他实在不耐烦,心一狠眼一闭牙一咬,手推着狐狸的尾巴根塞进了自己的尾巴根。
疼。
疼得她在空调充足的屋子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甚至觉得,底下这种撕裂的疼痛甚于了那天车里那场xa。
&0至少本就是为而存在的,它温暖、Sh润,且富有弹X。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做足前戏,在Sh滑和放松的状态下,她甚至能慢慢接纳陈寻的尺寸。
但后面不是。
那小小的菊x是人类用以新陈代谢之处,X并不是它的结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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