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没有说完,眼前直立着的姑娘便换了个姿势。娇柔的膝盖轻触在冰凉的地砖,柔软的前x紧贴着他的腿,抬着头仰望着他。

        像极了讨宠的小兽,献媚于自己的主人。

        确实是一点就通,很聪明。

        陈寻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作为鼓励,而她又一次伸出了手,向上探着,去够他的纽扣。

        他问道:“有没有,对你而言特别的东西,或者名字?”

        第一颗纽扣被她的手指绕开,她思索了片刻,余光瞥见了一旁置物架上的项链。像江之泪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也在想,自己有没有特别的物件。

        或许曾经有,现在早已不属于她了,也没有往事再提的必要。

        思索无果,她摇了摇头:“一时想不起来。”

        “那就以后再说。”又是一颗扣子解开,他说:“一会儿要做的事,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危险。受不了的话,就喊我的名字,知道吗?”

        如轶乖巧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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