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身上还穿着他的丝绸衬衫,白sE的料子与她的皮肤一样光滑。松垮地露出锁骨和脖颈,其上也有他给她留下的痕迹。
他只是坐在她面前,静静看着她。
她本以为,他的意思是让她脱衣服。但手刚放在衬衫上,想起他当初说的那句“什么时候脱,他会告诉她”,忽然醒悟过来。
或许他要她脱的,不是她自己的衣裳。
她挪到他面前,试着伸出了手,替他解开纽扣。
他为她的聪明感到欣慰,可见她直直地站着,又觉得或许自己与她相处的次数实在太少。
她对他的习惯与癖好全然不知,总是m0着石头过河式地m0索试探。
对聪明又乖巧的小姑娘,点拨式的教导,也是种很好的奖励。他伸手m0了m0她耳边的头发,说道:“还记得刚才进门的时候,那只猫吗?”
如轶点头道:“记得的。”
“我养过不止一只猫。”他一边摘下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放在一旁,一边淡淡说着,“只留下了它,就是因为它每次见到我,都会匍在地上,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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