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跟我说的,我都记住了,也努力了,但我拼尽全力考的第二和他的第一差的太远了,和他属于的地方、那些人都差的太远了。”
“可这只是学习啊,那别的呢?也都是一样的。”
他在我缄默的视线中一点点吐露着,将我变得愈发沉默,我凝视着他尚有不甘与愤懑的双眼,那里有着对命运的质问与探寻。
于是我抬起手,又放下,语气尽量轻快:“父母的命咱们改变不了,但自己的话还是试试吧,做不到像江赝那样也要尽可能活得体面点,不是么?”
“那如果拼死拼活只维持个体面,这样的未来还值得期待吗?”他有些困顿地望向我,眼底又有希望。
我觉得这种时刻他应该去找李老师,他或许有许多鸡汤或是名人语录来慰藉迷茫中的少年,而不该找浑浑噩噩的我来问人生的意义。
我叹口气,站起身来把兜里从林业那里顺的糖扔给他一个,“别想太多,走到哪里算哪里。咱这破地方多少年没有考上好大学的了,你可是大家的希望。”
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身影,把那颗糖果箍在掌心里:“你也希望吗?”
虽然他这话说的有些违和,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怎么说当初我也是助你悬崖勒马的功臣,当然希望你走的远点。”
他突然笑了,虎牙露出来挺孩子气,“哥,对不起,那阵子给你添麻烦了。”
我笑着摇摇头,推开了大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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