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严瑾只短暂停了一下,给了他喘口气的时间。
伏语书连高潮中的痉挛还没过去。肉刃又破开了已经有些红肿的软肉,不知疲累地顶弄起来,还在高潮中收缩的穴肉被无情地捅开了。
“啊!”小公子发出了一声被弄惨了的可怜尖叫,又哑又绝望,不幸被自己的唾液呛到,开始哭着咳嗽,用最后一点力气与求生欲抓着床沿往旁边逃,“啊,咳、咳嗯!救,救命,会死……”
“不会。”
祁严瑾说。他把伏语书拽回来,他哭得厉害,后面的穴肉却是努力吮吸,祁严瑾被伏语书夹得声音里带了低喘,按着他的腰往里面撞。
伏语书第一次知道高潮是可以持续不断的。他好像流干了身体内所有的水,连闭上眼睛看见的都是延绵的白线,痛苦与欢愉在这一刻没有了界线,统统化作灭顶的狂潮。
祁严瑾没有再折磨他,也许是看他哭得真的要晕过去了,顶弄两下就射了出来。
伏语书觉得祁严瑾是比春药的欲海更为可怕的黑色水潭。
“醒醒。”
伏语书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药物的热流走之后,醉酒的困倦又涌上来,他无法抵抗困意。迷迷糊糊间祁严瑾把捏了捏他的脸,把他喊醒了。伏语书睁眼,祁严瑾手里端着一杯水。
“你一直哭。喝一点。”祁严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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