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为了吓他,第二根手指没有再插进去,祁严瑾得了趣味一样地笑了笑,安抚性地吻了他一下,已经进入穴肉的那根手指摸索着按在他的敏感处,轻声问,“是这里吗?”
后面窜上来一阵酸意,饱胀得厉害,伏语书的直觉让他在祁严瑾轻声细语的询问里感觉到一丝危险,他不安地看着祁严瑾,还是点了点头,又是害怕,又是撒娇催促,“不要手指,”又带着哭腔挺了挺腰,“快点……”
尾音还未落下,伏语书整个人被他往后按倒,跌落回床上。祁严瑾已经忍了很久,一压住他,就发了狠地掐着他的腿根把他的腿往上折,伏语书在瞬间体会到了韧带撕裂和腿根最软的嫩肉被掐的疼痛,而他甚至无法挣扎,刚动了一下就被祁严瑾更重地压了回去,抵着穴内的敏感处狠捣了一下。
伏语书摆着头哭叫,哆嗦着喊疼,而祁严瑾在笑,轻柔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下身的动作是与他的吻完全相反的狠戾,手掌包住伏语书的臀肉往外掰,挺腰蹭着他的敏感点往里顶到最深处。
“是你要的。”他说,语气很温柔。
“不要!”伏语书发出一声称得上凄惨的哭噎,“好疼,放开我……呃啊!”
每一下都重重捣弄着敏感点的抽送把伏语书的话撞碎了。伏语书挺着腰往上躲,手能抓住的一切东西都往祁严瑾身上砸。祁严瑾在这一刻生起了一种更想欺负他的恶劣,凑到伏语书耳边说,“不准说不要,”手伸下去玩伏语书冒着玉液的前端,“再说就把你抱回去,放到宴会的长桌上让大家看着我弄你。”
伏语书捂住嘴,眼里又惊又怕,压不住的哭吟带着鼻音,发着抖看他,抖得像被风吹动的糠秕。祁严瑾叹息一声,像自己才是受骗的那个人,拨开伏语书的手,“公子怎么言而无信,刚才不是还求我顶你么。”
“啊……呜啊……”过量快感很快成了折磨,每一下都正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伏语书根本无法得到片刻休息,每一秒都是能把人溺毙的滔天巨浪打过来。祁严瑾的手从他玉茎的最根部往上撸到最顶端,又去用指甲抠他不住流出清液的铃口,前面抖动着要射,即将喷出的液体被带着茧的拇指堵住了,祁严瑾用拇指磨他前端被挡住高潮的最敏感之处。
伏语书像下一秒就会晕过去,嘴里又哭又求,自己都不知道求了什么。他手去抓祁严瑾捞着他腿的手臂,抓出长长的血痕,还是被他按着,肏得后面也到了高潮,祁严瑾才终于把手放开。
前面喷出来,前后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床单,不止两个人腿间是湿的,伏语书躺着的地方也被淫液打湿了一片。伏语书急喘着掉眼泪,他以为结束了,连动一下都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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