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恶人谷出品的上等春药,欲仙丸见效甚快,才一盏茶功夫,和尚就起了反应,急促的喘息和挺立的鸡巴无不诉说着和尚的苦难。
花哥起身回到刚才跪立的蒲团上,用鸡巴不断戳弄和尚的后穴,时而描绘肛周轮廓,时而浅浅插入龟头又很快抽出,和尚不断累积快感,每次都是将将释放又后穴空虚。在佛像前手淫之事和尚是断然做不出的,只能一次又一次被迫停在高潮前一刻。花哥不愧是天工门下高徒,掌握的一手好频率,若是有人记录和尚的快感,那会是一个完美的sinx函数曲线。
听着和尚低低的喘息声,花哥停下动作,冷声道:“刚才不是还嫌恶心么,现在怎么不恶心了?”
回应花哥的,是和尚咬得咯吱作响的牙关。
花哥冷哼一声:“想要,自己动!”说罢,将挺立的鸡巴抵在肛门,抬手撕掉和尚后颈的定身符,一动不动,等着和尚。
和尚竟然傲气十足,愣是强忍快感不动。花哥见此更加郁郁,取出欲仙丸直接塞进和尚菊花中。
欲仙丸很快在和尚的体温下融化,药力渗入肠壁。和尚只觉后庭空虚,万分麻痒,似有千万只小虫在爬,恨不得什么东西进来狠狠捅上一捅。前面鸡巴一跳一跳,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滴在地上那一摊精血混合物中发出滴答滴答声,羞得和尚耳垂通红,只能不断吟诵佛经。
花哥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毛笔,沾取前列腺液,笔尖刮过敏感的马眼,和尚一个瑟缩,菊穴吃下了龟。花哥提笔在和尚后背写着和尚念的经文,内外双痒下忍不住小幅度前后套弄,权当自己是花哥的鸡巴套子。和尚逐渐堕落,从小幅度抽插到前后大力摇摆也不过几息之间,奈何不得要领,十下有一下擦过前列腺就不错了,快感无法累积,只能稍稍缓解麻痒,根本无法满足。
花哥看出和尚的难受,适时出言提醒:“说句好听的就让你爽。”
和尚逐渐从闭口不言,到哼哼唧唧。花哥忍耐的着实辛苦。只好提供引导,和尚达的满意或是重复花哥教的话,就用力狠艹前列腺。
“菊花里含的谁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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