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哥趁势欺身而上,抱住和尚的肩,一口吻上盯了许久的唇,尚未品尝到味道,就被一把推开。和尚眉眼间尽是厌恶。
“施主自重,贫僧是出家人。况且,同为男子,怎能如此!”听到花哥表白,和尚只觉恶心,想到扬州男同街上妩媚妖娆,洋相百出的男同,一时顿感反胃。
“出家又怎样,又不是没有修欢喜禅的。”花哥注意到和尚皱眉,顿觉五味杂陈,强压心头的酸涩,咬牙硬犟。
“莫要拿贫僧与那些离经叛道者相比,那是对贫僧的侮辱!”说着,和尚穿起僧袍,起身来到前厅佛像前,盘膝打坐闭眼默念经文。
花哥跌跌撞撞追到前厅,心脏疼的似要碎裂,捂住胸口,做出最后的挣扎:“我万花弟子,隐居青岩,皆风流不羁,乃狂士也,离经叛道又如何!人生在世,匆匆几十年,何不恣意潇洒!爱,便直言!感情到位,何须分男女!”
和尚闻言睁眼,停下诵经出言讥讽:“呵,就你也配为万花弟子!众天下人兼知,凡花谷弟子,身在桃源隐,心怀天下先!绝非尔等如此作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哥彻底心死,不装了,摊牌了,露出真面目:“我若真如先辈一般,又怎会害死霍仙儿。别忘了,我乃恶人谷座上宾,谷内众将何人不疯癫,若是心怀仁慈如何能稳坐高位,获得雪凤冰王笛认可,授于红尘一脉真传!”
“你!”满脸不可思议,眼中还有几分嫌弃与数不尽的恶心,和尚从未知惜日好友竟有这么歹毒一面。和尚松下脸,叹了口气,摇摇头,嘴上念叨着:“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拖佛,善在善在。”语毕,双手合十对着佛像拜了拜,终究是念在情份上吞了吞口水,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放下?如何放的下!成佛又怎样!成魔又如何!”花哥眼眶通红,身体不自觉颤栗。
和尚看着癫狂的花哥,心有不忍,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花哥直接甩出南风吐月,几条翠绿色藤蔓凭空出现,强制定身8秒。和尚下意识拈花煅骨,但是,作为全大唐最强单体无敌的南风吐月,归属于团队增益,又怎是驱散技能驱得了的。和尚只能眼睁睁看着花哥用平常抢救病患练就的手速,先取出源明雅赠予的定身符按在他后颈上,再一把撕碎单薄的袈裟,随着身下袈裟布料的碎裂声结束,将和尚一览无余的汉白玉般酮体摆成面对佛像伏跪姿态,最后从落花碧绒包中取出润滑脂膏,胡乱涂抹于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庭。
直到花哥灼热的鸡吧抵在肛门口,和尚终于慌了神,颤声劝诫花哥。换来的只有一句冷冷的晚了,接着便是后庭剧烈疼痛,似是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直接捅入,仿若要从后到前劈开身体。主t英雄级秘境都面不改色的和尚,此时痛到惨叫出声,虽然很快咬住下唇,后半段悲声尽数吞咽,但是也足够刺激花哥神经。
和尚的悲鸣仿佛吹响了花哥进攻的号角,随着几次大开大合的抽插,肛门括约肌被撕裂,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花哥不满和尚的沉默,捏着脖子强迫和尚抬头看前厅供奉的佛像。仰视视角的佛像在烛火的明明灭灭中看不着切,似乎在谴责这场暴行,似乎又在怜悯众生。一向清冷自持的和尚红了眼眶,情绪剧烈波动,后庭不自觉收缩,夹疼了花哥。
花哥探手捉住和尚蛰伏已久的鸡吧,盘核桃似得在手中把玩,配合着律动的频率,誓要让和尚在佛像前射精破戒。不知是和尚定力绝非常人能比,还是花哥手法太差,亦或是外界刺激难抵心中悲愤,直到花哥射过一次,和尚的鸡吧依旧半软,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
挫败感涌上花哥心头,激出强烈的胜负欲。花哥拿出昆仑驻守的恶人谷术士进献的欲仙丸,捏开和尚下巴塞进两颗,抽出鸡吧跪坐在一旁,静静等待药效发作。
随着花哥鸡吧抽出,和尚无力的低下头,发出一声悲鸣,似是折翼的孤雁。红白混杂的液体从和尚后庭源源不断流出,在左膝内侧汇集一小滩,无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暴行。从花哥角度看去,和尚撕裂的后庭,褶皱间夹着血丝,像是破碎的瓷器。宽阔的脊背、紧实的大腿和丰盈的臀肉,无不诉说着这具身体的强壮,强烈的反差让花哥视线不断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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