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参汤熬好了,”温折枝端着食盘敲门进入,“阮妹妹处理好了鲜牛肉,现在给您送上来嘛。”

        “可以,忙完就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花哥眼疾手快从一旁的椅子上抓起薄毯盖住和尚赤裸的下半身,扶着坐起靠在床头,怕硌到特意塞了两个靠垫,转身端起参汤喂给和尚。

        “谢谢,我自己来就行。”和尚接过碗抿了一口,“依《大唐律》,无故不得宰杀耕牛,哪来的牛肉,别被天策府找上门,最近新上任的那个叫莫话封侯的军爷可不好说话。”

        “放心,特意联系的藏剑山庄那边,”花哥耐心解释:“叶家家大业大,时不时摔死只耕牛很正常,无非就是交点罚款,跟天策府好到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而且走的阴山商会的路子,查不到一点。”

        说话间,和尚手里的参汤已经见底,花哥接过碗交给等在门口的温折枝,顺手接过阮归云手里的药匣子。示意二位管家可以放假后关上门,将药匣子放在床头桌上。

        “还要吃药么,”和尚看着药匣皱眉,“来点外敷的就行吧。”

        这么大个和尚怕吃药,逗得花哥噗嗤一声笑出来:“确实要吃药的,不过是用下面那张嘴。”

        和尚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就差左脸写上放屁,右脸写上去你的。

        “特意飞鸽传书问了师父的,师父他老人家你还不信么。”花哥说着扶和尚躺好,支起双腿露出松松垮垮的菊穴。

        “信他不信你行不行。”和尚看着花哥从药匣子里拿出的方形牛肉条皱眉,“所以他老人家开的药方是吃条形牛肉?我申请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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