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狱出来,花哥腿软成面条,直接被管家温辞秋抱上马车带回医馆。一顿鹿血酒加虎鞭炖牛鞭下来,终于缓过来点。相比于花哥身体亏空,和尚的后穴更重一些。整个被撑开无法闭合,宛如漏风的破布口袋,哪怕只是躺着都能看到幽深的甬道。
和尚醒来时,察觉到后穴后什么东西进进出出,周围还有热气,奈何使用过度,已经没了什么感觉。和尚撑起身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被花哥一把按了回去。
“别动,给你上药。”
“上药?”和尚恼火,“你家上药用舌头?也不怕被药死。”
“上药之前要先清洁啊”花哥一本正经说瞎话,“冰冰凉凉的像果冻。”说着轻轻咬在穴口,用牙齿固定住穴口一小块肉,舌头左右舔完上下舔,间或戳弄。
“你他妈,”和尚恼怒,抬脚要踢花哥肩膀。
花哥起身脱开,顺势抓住和尚脚腕,压至耳边,附身压在和尚身上,用胯下顶和尚后穴,挑逗意满满。
和尚挑衅的抬眼看花哥:“你个软脚虾还能硬得起来?”
“怎么?圣僧这是怀疑我花某人的医术?”花哥无所畏惧的看回去。
和尚躺回去看床帐,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倒也没有,只不过某人的珍藏怕不是要大出血。”
想到上次师父从药宗邮来的虎鞭全炖汤分给团里的兄弟,花哥一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和尚的说法。和尚见花哥吃瘪,嘿嘿的低笑起来,却不想牵扯到后穴,疼得哆嗦一下。花哥当然没有错过和尚这一下轻抖,也嘿嘿笑起来。宽敞的病房里笑意蔓延,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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