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个大屁股,非要塞到老爷已经坐着的红木镶云石椅里,把原本宽敞的单人宝座挤的满满当当,说是想和老爷促膝长谈,巴不得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什么毛病?我给他端茶送水,心里却在唾弃:一个男人生得如此不堪入目,跟揽客的丰满娼妓似的,如今还来勾引人家老爷。偏偏老爷很赏识他,不仅没有动怒,还把周知非奉为流水知音,也不知是哪门子的流水。

        传闻周知非出生名门望族,一表人材足智多谋,但包裹在禁欲西装下的丰腴身子也给他招惹了不少情债。那些风流轶闻听得我都害臊,什么膀肥腰圆承欢名器,什么胯间女穴汁多肉软,若真要那么玄乎,更不能放他出来祸害老爷了。我瞪着他,他也回看我,对我的敌意不屑一顾,顶多与老爷咬耳朵,音量不减,反倒让我听了个真切:“老爷,你那个下人什么来头,总这样盯着我,该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图谋不轨吧。”老爷瞥了我一眼,摆摆手让我退下,对周知非道,“你理他作甚,再说了,你家那个能好到哪去?”说罢两人沉默了两秒,心照不宣地畅笑出声。

        关门前,我透过门缝望去,仿佛窥见了什么深闺美妇们的夜聊场面,一个两个生得那样阴毒魅惑,动人的下垂眼悠悠地瞥过来,上下打量我,好似在审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一时看得我心生暗火,忙不迭合上门退下了。

        这一切都怪周知非,他一来,就像是往充斥檀木气息与茶香的书房里释放了流涎的妖兽。老爷狠戾决绝,但生在权贵世家,自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娇贵了一辈子,在我心中宛如浸在水墨中却不沾液滴的白莲,周知非那艳俗玩意儿凭什么巴结老爷,又有什么资格顶替大太太的位置。长着一双圆眼,却似狐狸那般,也不知把我的心思摸清了多少,面对我总是一副暗自发笑的模样,甚至还在夜里闯入我梦境,朝我耳畔诱惑地吹风,说着虚实不分的话:你真不想要?你可以把我当成老爷——

        我猛地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深夜万籁俱寂,隐约的潺潺流水声从门缝里渗入。奴仆与主人的房间相隔甚远,我本不该聆听到这种声音的,或许是欲望作祟,鬼使神差地将幻听当作真实。但当我来到老爷门前,还未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听到两个几乎完全相同的笑声从房间里穿出,伴着低沉喘息交缠在一起——那个周知非竟然还没走。

        我微微推开门往内窥探,窄小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片雪白,当我意识到那是老爷和周知非相贴的胸乳,且距离我只有几米远时,我霎时面红耳赤,一个没扶稳直接栽进了房间。

        我摔得眼冒金星,脑袋上方传来周知非故作惊讶的声音。

        “咦,老爷,你叫他来的?”

        深知自己闯了大祸,我战战兢兢爬起身。只见室内灯火昏黄,老爷和周知非衣衫半褪,两双肥白奶子如面团般相贴,缓缓揉挤,高耸的绵软蜂乳间流下了花白的奶水,濡湿了两人肉乎乎的小腹。连空气中都弥漫开了浓厚的奶香气,我呆呆看着,仿佛幼小男童擅闯女浴堂,看到了高高大大的熟妇们洗澡的曼妙身姿,被青涩的性冲动刺激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在那一时刻,我近乎膜拜地仰视两位美妇的胴体,他们就像浴堂那些如山高的通体圆润的女人,酣嬉淋漓了一番,分开了粘哒哒湿乎乎的奶子,缓缓踱步到我这冒失的男童面前。一左一右,饱满肉体朝我身上笼罩下阴影,大敞的衣衫领口兜着美乳,从我的角度望上去尽是肥润白肉。老爷的奶头红肿挺翘,像哺乳期孕妇般涨成了小樱桃,乳尖还在不停滴奶,反观周知非的胸脯虽然大,但乳头微微凹陷,像是处于未通乳的涨奶阶段,鼓胀得仿佛拍一下就会晃出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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