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示了一遍,修长手指握着骰盅,手腕轻轻一抖,骰子碰撞的声音清脆利落。
温什言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点头:“懂了,输了怎么办?”
杜柏司倒了两杯酒,边倒边看她,“你想怎办?”
温什言歪头思考,低马尾滑到一侧,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你输了,就跟我讲你的过去,一个问题一杯酒,必须说实话。”
“那你输了呢?”杜柏司将酒杯推到她面前,指尖与玻璃杯相触,发出细微的清脆声。
温什言笑眯眯地端起酒杯,样子好看得像幅画,一字肩领口微微下滑,露出漂亮的锁骨线条。“任你处罚。”
“成交。”杜柏司与她碰杯,杯沿相击的声响在空旷客厅里回荡。
第一轮开始。
温什言小心翼翼叫数,杜柏司叫了一个明显过高的数字,她犹豫片刻,选择开盅,三枚骰子,两个五点一个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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