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纯度虽低,但后劲绵长,外表和白水几乎无差,是他大意了,没分开放,看她半杯下肚,今天晚上够呛。
“你酒量怎么样?”他问,声音低沉。
温什言抬眼看他:“问这个g嘛?”
杜柏司踱步走近,Y影随着他的移动在地面上拉长。
“这取决于,”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后半场我对你的耐心。”
温什言又喝了一口,挑衅似的晃了晃瓶子:“什么耐心?杜老师。”
杜柏司没接话,转身去放好她行李箱,不经意抬眸看着窗外天sE从金h转为橘红,杜柏司放好行李,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五点,他从酒柜又取了一瓶酒和两个郁金香杯。
“会不会玩骰子?”他坐回沙发对面的单人椅,长腿交叠。
温什言盘着的腿换了个姿势,白皙的小腿在深灰沙发上格外醒目。
“没玩过。”
“很简单。”杜柏司将三枚象牙骰子放入黑丝绒衬里的骰盅,“摇骰,猜点数。叫数只能往上加,如果你不信对方的叫数,可以开盅。若实际点数大于或等于叫数,叫的人赢,反之,开的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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