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羊绒大衣被扯住,直直地往下坠,秦深被扯得低下头,突然想起方淮小时候扯他裤子的事。
手劲还是这么大。
新的一批航班很快就要起飞,大厅里人多了起来,手推车和行李在瓷砖上划出一道道痕。
人们各自奔波,但方淮还是只埋在他怀里,好像没有什么进步。
后背突然一扯,视线里闯入一头乱发,一个吻落在嘴角,很轻,一触即离。
秦深愣了愣。
他怀疑方淮出门前涂了润唇膏之类的东西,不然嘴唇怎么这么软,下意识皱起眉头。
只有周虔在的时候,也在睡觉前涂润唇膏吗?他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方淮的嘴唇。
但好像也没有涂东西,两片唇是苍白的,白得有些刺眼。偷偷亲上来之后,方淮又紧张地把唇抿了起来,看起来很心虚。
算了,方淮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冲动。他没教训方淮,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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