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需要外套,本来就不冷。

        秦深看了片刻,垂下眼:“冷了就别喝了。”

        他把杯子夺了过来,力度没控制好,可可洒在手上,带着点余温,黏腻地流到虎口。

        纸巾在方淮身上的大衣里,他把干净的手伸进去,摸到几张纸巾。指尖突然一擦,是底下的身体在颤抖。

        方淮的手还保持握着东西的姿势,眼神飘了过来,他下意识地瞥开,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

        好像一旦想明白了,这趟差就出不成了。

        双指抽出一张纸,他把手擦干,望着方淮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头顶的航班信息表滚动着,旅客们在凌晨的机场大厅发呆或狂奔,他们站在橱窗前,脸颊和眼睛被屏幕上的光映得发红。

        对视片刻,方淮低下头,“我先送你去安检口吧。”

        “你先回去。”他有些强硬地说,又忍不住想,周虔怎么没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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