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捏起两颗药,往喉咙里塞。
药不苦了,可是没有水,噎得慌,他使了点劲,用舌根把药片卡进食道。
空气像被什么东西拨开了,有气息打在他脸上,睫毛被吹得扇了起来,他没动,只是待在原地。
先把药吞下去再说。他用力地吞咽着。
封锁的耳膜终于破开了些,他听到声音,像从水底传来的,有些焦急的声音,可能是溺水者的呼救。
手往床上压了压,手背硌到什么硬物,他摸了摸,一道道棱。
原来盖子没飞走。
似乎有什么东西碰了他的手指,轻轻一拨,盖子又摸不到了。
他的盖子去哪了?
他抬起头,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薄荷味,但很狡猾,第一口伪装成无害的玫瑰,等他再闻一口,才接收到那阵清凉。
秦深留下的气味被冲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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