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栩对言问的感情,院子里没人不知道,前夜又被言问翻来覆去地操了一晚上,丫鬟意外撞破,又是洗澡又是喊大夫,其他下人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于是早上丫鬟不敢再打扰,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左知栩醒得早,没叫“言大哥”,反而是躺在床上发呆,眼神空空落落,不知在看哪里。

        言问在房梁上眉头紧皱,缓慢地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再差也该叫丫鬟进来服侍才对,他前几天醒来,必先把言问喊出来,再让丫鬟伺候他起居,逼得言问从房脊搬到房梁,省去推门而入的环节。

        左知栩不动,言问也就不动,临近中午,丫鬟轻轻敲门,把左知栩从躺着发呆的状态叫出来。

        左知栩慢吞吞道:“……噢,进来吧。”

        丫鬟对与言问不在房间里表露出了短暂的疑惑,但她维持着自己的礼节,低头行礼,道:“王爷,奴婢伺候您洗漱。”

        左知栩窘迫道:“不,不必了,你打热水来,我自己来。”

        丫鬟眨眼,领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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