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什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这几天相处下来,言问可没见过左知栩对自己的身体有所怀疑,一切行为都与普通男子无异。
左知栩喃喃道:“……不是做梦……”
他分开腿,轻触身下肿起来的花穴,人跟着一颤,不敢再碰,满脸绝望地躺下,团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了。
言问躲在房梁上没有动。
看左知栩那样,还是让他自己冷静吧。
后半夜,左知栩的呼吸逐渐平稳,大约是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才更是鸡飞狗跳。
言问作为暗卫,大多数时间不便出现,以前都是左知栩到处喊“言大哥”,言问才出现。
而一旦左知栩不喊“言大哥”,院子里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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