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只是…嘴上在耍帅,其实那一天真的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对你做点什么了……看你有点失落的眼神,我的心也跟着痛起来了。”梅罗尼斯想起自己在做梦时另一个世界看到的一些作品,几乎是没什么犹豫,那些台词就流畅地从口中说出。
这些在那个世界早已不算新鲜的台词,在虫族中却是十分罕见的爱语。
阿法尔觉得自己正在融化,他融化于自己的床铺,耳边是雄虫时而开心时而又有点羞涩的声音,但有一个共通点,那声音一直很温柔。就像是真的面对自己喜欢已久的雌君一样,他也忍不住沉醉其中。
随着梅罗尼斯温柔的爱语,他的后穴状态也越发糟糕,为情欲提供便利的淫水顺着穴眼慢慢流出。身前的阴茎也勃起鼓胀,阿法尔可以预想到现在的自己一定很丢脸。雄虫温柔的爱语还在全心全意劝哄着故事里的雌君,他却在床上毫无廉耻地对着只是想请他帮忙听故事的梅罗尼斯殿下发情。
这种感觉让他回想起自己的发情期。没有雄主,精神海濒危的雌虫的发情期都是如他一样。全身上下的感知似乎全部消失,薄弱的精神力不足以让他感知到其他,只剩下身下的生殖腔不断地贪婪地吞吃着情趣用具。他不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雌虫,而是某种肉袋子,无论是什么道具都能吃进去,无论是什么都能给他快感……
他很讨厌那个时候的自己。
而且事实上,有雄虫兄弟的他还算万千雌虫中状态较好的那一类,连他的痛苦都是不完全的。
如今享受到的温柔更像是他偷来的一样,他配不上梅罗尼斯殿下这么温柔的对待,哪怕只是在讲一个“故事”。
他的眼角滚出泪珠。
梅罗尼斯微微低头,看着那颗摇摇欲坠很快融入雌虫鬓发的泪珠,他愣住,构思好的语句也被塞住一般止于唇间。
兴奋退去,只剩下尴尬和后悔。身为一位雄虫,让未婚的雌虫经历这些事情,他真的很过分。更别提面前的雌虫是好友的雌兄,梅罗尼斯更觉愧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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