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法尔,对不起…”梅罗尼斯喃喃说道,指尖很轻地戳了一下阿法尔脸颊上的泪痕,“我真的很抱歉。”

        “梅罗尼斯殿下,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雌虫轻声问,依旧很温顺,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

        “当然…!”梅罗尼斯说,他看着阿法尔睁开眼睛,那双晶莹剔透的红瞳被泪水洗得透彻。

        “非常抱歉,冒犯到了您。”阿法尔开口说道,“也非常感谢您能给我这个机会……我现在身体感觉好多了。”

        梅罗尼斯不懂这句冒犯从何而来,他的视线下意识从雌虫那双红糖离开,扫视着雌虫的身体。于是冒犯的理由自然而然的明晰了,原来他流泪不完全是因为感到被折辱吗……?梅罗尼斯眨眨眼,慢半拍的想到。见阿法尔似乎没有觉得十分屈辱,他为阿法尔感到心碎的心又被拼了回去。雌虫随着他的视线先是红了脸,随后那点羞涩的热度随着惶恐而变成可怜的苍白。阿法尔撑起身子,跪倒在地板上,声线不稳地请求责罚。

        主角离开,但那幅充满情欲的艳景却早已印刻在梅罗尼斯的视网膜上,他缓慢地眨眨眼,脸颊也不受控制地冲上一股热意。在梦中他自是有看过很多这种场景,虚拟的二元形象,现实的影像都有看过。但还从未有一个独立的个体,因为他而露出这份情态,直白的展现出欲望。

        雌虫惶恐的声音打断他的神游天外,面对阿法尔的一声声请罪梅罗尼斯尚且不能理解。自己并没有展露信息素,但雌虫却因为自己编造的话语而情动,这难道不是一种对自己性吸引力的证明吗?他为什么会因此感到受辱……?

        他有几分困惑,试探性地轻抚上阿法尔的头,雌虫的连声道歉就像是被按了暂停按钮一样。他熟练地、略带几分安抚地抚摸雌虫的头。该庆幸他有这样安抚过很多雄虫朋友们,这种套路看来对虫雌雄皆宜,阿法尔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了。

        “是我该说抱歉,阿法尔。抱歉你因为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梅罗尼斯说,他能感受到眼前雌虫身体状态还不错,或许是因为刚刚听过他的“独角戏”。但同时,雌虫的精神却变得非常敏感,这算是某种副作用吗……?梅罗尼斯一边思考着,一边没有停止手上温柔的抚摸,这不能怪他,因为雌虫温顺的态度和那头柔顺的金色短发手感实在很不错。

        “您没有任何错误,您是如此的仁慈,善良……唔…”阿法尔过量的赞美被梅罗尼斯及时用手指暂停,察觉到他的亲近与温柔,雌虫才敢偷偷抬眼瞥一眼梅罗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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