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始终伴于莱杰罗身侧,确切来说是身侧后方一步远的位置,那是能守护到他的最佳视角。在漫长的战争中,他眼见莱杰罗折断了他的血之翼,眼见他曾经澎湃的生命源泉逐渐枯竭,身体慢慢虚弱下来,也见证了敬畏他的血族家主一个个转头离开。这些画面被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就会跑马灯般地在他眼前播放一遍。他咬紧牙齿,让仇恨扎实地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他需要仇恨赐予的动力。枪会时不时地跑出来——纯看他心情,他会用挑逗的手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为他释放躁动。
嘶嘶,我们一起去完成大业。
你看啊,我们结识早于他,最终存在肯定也会长过他。
妈的,骂我干嘛,是你先想他的。好了,专心,屁股抬起来一点,做个婊子。
被莱杰罗提点一次,他就很长时间不会再做这种事。但总是忍不住的,他为自己找借口,他是人类,不像血族那样可以清心寡欲。莱杰罗没说什么,事实上,他从不会主动连接二人的精神。他们之间,他永远不会是主动的那个。
弗兰克斯坦感到心虚,在一次恳切的谈话中,他提及,人类不像牲畜那样有定期的发情周期,但总还是有情欲的,一些人类饲主会亲自为宠物解决他们每月的发情。他记得莱杰罗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到了他灵魂深处,他无地自容,又忍不住深夜想着这一眼自慰。他将自己蜷成一个球,夹紧双腿,左手垫在头下,右手握紧身下动作,床单在摩擦之下逐渐凌乱。枪在这时候兴奋地冒出来,需要我帮忙吗亲爱的?
滚,滚开啊。
哦不,宝贝,你需要我。枪咯咯地笑着,接替了他的手指。更为滚烫与粗糙的触感覆盖了下体,意识在摩擦中升腾至虚无。
嘶嘶,宝贝,你真美。
枪在他无法凝神的一刻趁虚而入,堵塞他的喉管,剥夺他的呼吸,逼得他剧烈咳嗽。覆盖在下身的触手也一齐出动了,它们无孔不入,将他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力度施加在每一个空隙里。他会把他捆成各种姿势和形状,比如把大腿撕扯到一个人类难以承受的一字型,将最后一声呜咽从他喉管中挤出,让他完全失去哭喊的力气。他是他的胶衣,是他的麻绳,是他24/7的婊子和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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