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并非不想继续,只不过试了几个音拉了一小段,怀中的“琴”就像个音乐喷泉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伊万也并不想苛责于它,毕竟提琴的下弦板完全撑开了“它”的外阴,提琴钢弦穿透了大小阴唇,只要他一拉动琴弦,那颗肿胀如红果般的阴蒂就会在震动的琴弦中间震颤厮磨。
可怜的总统先生得多痛苦,可“它”竟然都发不出人类的尖嚎,只能跟随着琴弓的拉弦发出深沉凄怆的鸣叫。
倚靠在肩上的琴头,多么眼熟的脸庞,那个英俊挺拔的年轻人,已经再无从前的神采。
只剩下脆弱和痴狂。
伊万的叹息声微不可闻,他知道秦正的下场不会太好,甚至昆廷似乎也乐忠于参加某种关于前总统的淫乐聚会。
他确实曾经出巨资帮助过秦正,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对好朋友的一种背叛。
他只是想让A国,想让这个世界,有秩序的运作下去。
这并非是为了针对严恣。
可对方如今这么做,究竟是恶趣味还是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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