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跳动的肌肉与冰冷硬挺的金属互相嵌合在一起牢牢锁紧,绵软厚实的肉透着淡淡的红,从镂空的金属花纹里硬挤出来,性感十足。
伊万确信,世间再没有第二把能够与之媲美的“提琴”。
“今天是它第一次登台,还有些羞怯,何况是在您这样英俊的绅士怀中。”严恣满怀爱意的凝视着自己的“提琴”发自内心的笑意始终挂在他的唇畔。
他向来大度,从不介意好朋友分享自己的珍宝。
瞧瞧“它”昂起的脖子被提琴指板压成了一条笔直的线,被迫弯折后颈的样子像一只美丽的曲颈天鹅在哀伤嘶鸣。
面对递上前来的琴弓,伊万·桑切斯选择妥协,他弹起了一首属于家乡的乐曲。
B国的芭蕾舞曲声名远扬,或许也只有“天鹅湖”能够匹配这把“琴”
当伊万按弦时,甚至能看见那颗已经不太明显的喉结被钢弦勒出了粉色的痕迹,感受到“它”正在可怜兮兮得颤抖,艰难无比的挣扎。
可惜,这段浪漫优雅、极致抒情的乐章只短短响奏了22秒。
堪堪完成了“天鹅湖”最具盛名的一段主旋律。
严恣意犹未尽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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