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乾劫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阎罗殿是刀,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搬弄是非的。”

        苏弥愣住了:“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大材小用?”

        “我是觉得,不可。”

        沈乾劫抬起头,那双丹凤眼平静地注视着苏弥,“我可以杀那些想杀我的人,那是为了活命。但我不能让阎罗殿去散布流言,去把无辜的人卷进来,或者用这种……”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去博取同情。”

        “那是弱者的行径。沈家的钱,不该花在这种地方。”

        苏弥看着他。看着这个明明身处泥潭、却还要死守着身上那件白衣不肯染尘的男人。

        若是换做旁人,此刻大概会因这份“出淤泥而不染”的赤子之心而动容,甚至会羞愧于自己的急功近利。

        但苏弥没有。他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划过一丝极其隐晦的、令人心惊的幽暗。

        真干净啊,但也真是不听话。

        苏弥承认,沈乾劫是对的。这种手段确实下作,确实不符合正人君子的行径。但他苏弥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是实用主义至上的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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