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越说越顺,“让他们把‘沈乾劫是痴情种’、‘沈乾劫是为了爱人对抗全世界’的话本子,塞进各大茶楼说书先生的嘴里!让他们去搜集那些宗门长老屁股不干净的黑料!谁敢带头黑你,晚上就在谁床头钉一把匕首,留个字条:‘造谣烂舌头’。”

        “这叫什么?这叫‘武装公关’!”

        苏弥一挥手,豪气干云,“既然有钱,还有枪杆子,这舆论战咱们赢定了!”

        沈乾劫看着眼前这个眉飞色舞的少年。

        若是换做旁人,听到“阎罗殿”三个字,早就吓得面如土色。可苏弥不仅不怕,反而第一时间想着怎么利用这群杀手去给他“洗地”。

        这种被无条件维护、甚至为了他不惜动用一切手段的感觉……

        “这就给阎罗殿传信。”

        苏弥兴奋地拍着桌子,仿佛已经看到了舆论翻盘的盛况。

        然而,预想中的“好”并没有出现。

        沈乾劫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潮。他看着苏弥那张眉飞色舞的脸,手指在桌沿上轻轻扣了两下,却没有去拿传讯符。

        “苏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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