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麽,拿起桌上没喝完的啤酒,大灌入喉。

        「阿玮,你是为她拉的琴吗?」

        「你乱说什麽?」

        花花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执意问:「你那把藏在衣柜里的琴,是为了她拿出来的吧?」

        「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

        「是的话,我替你开心。我希望你做回你自己,假如我没有那个能力让你接受你自己本来的模样,我希望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人可以。」她看着他的眼睛:「可惜,那个人不会是她,丁莳萝的眼里,没有你。」

        丁莳萝不清楚此刻的冲动从何而来,一路走到熟悉的巷子,绕过已经打烊收摊的烧烤摊,走到熟悉的门前,往上看,二楼的灯亮着,里头隐约透出电视的光线,只要掏出包包里的钥匙,走进去,就能打开禁锢自己多年的那扇门,放自己自由。

        她记得哭得很惨的那晚,被紧紧的拥在他怀里,记得他哭得b自己还惨,後来两个人乾脆擦乾眼泪彼此取笑。

        「你是哭自己还是替我哭。」

        「都有啊。」他止不着cH0U噎:「我们两个一样惨,不,我b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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