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这一串成语,那我真的没什麽好担心的了。」他呼出一口气。
「殷子恺!」
「有!」
她瞪着嬉皮笑脸的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烧出一个洞,但又有什麽用呢?这个人永远这样,你以为他不正经,事实上,他严肃得不得了。
「我该怎麽办?」
他想了一下,冷静的说:「帮他回家。」
「凭什麽?」
「这样你以後才不会後悔啊。」他像跟小孩子理论一样:「萝,你的人生很长呢,你想想,等到了七十岁,你是会b较後悔原谅曾经养了十年小三的爸爸,还是後悔把他推开,害他走上绝路,从此没有爸爸?」
她安静的听他继续说:「不管怎麽样,你还有爸爸,我都已经不记得我爸的长相了。」
她记得那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那麽惨,那麽无法自抑的,替妈妈、替自己、替爸爸,也替殷子恺感到心酸。
陈玮留下阿宏收拾舞台,往角落的桌子走去,但那里只有花花独坐,看到他失望的眼神,花花撇撇嘴:「老师先走罗,要我跟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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