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
「立丰,你还在气我?」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我该气你什麽?」
「假扮幼稚不适合你,新闻已经播放你的照片几十个小时了,你以为这种时候,大半夜跑出门吃宵夜,是明智之举?」
「你怕什麽?怕我被绑架?还是怕我可以自己去面对,不再需要你?」
不再需要你。
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刻,莫过於那年夏天在严家老宅,以叔叔的身份被介绍给她。而此时此刻,她的疏离与叛逃,就像那时候的她,隔着血缘与身份,他不能踰矩一步,唯一能够为她做的,就是守护着她,不管她需不需要。
「我们谈谈,面对面。」
通话被切断,不管再回拨多少次,都不管用,他憋着气下车,走到司机看不见得地方,大口x1气,但不管怎麽用力,空气都无法抵达快要窒息的x腔。
城市的另一头,丁莳萝关上研究室的门,穿过漆黑的走廊,走入安静的深夜校园,平常她并不喜欢黑暗,但渡过0迭起的一天,黑夜带给她安全感。
下午的大二欧洲文明史课程,与早上一样,爆满的人,SaO动的气氛,因为上课的教室就在系办公室旁,还引来系秘书关注,这之外的时间,她都躲在研究室里资料,一头埋进下个月学术研讨的论文撰写,唯有如此,她才能平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