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茎强行扩开多次,已被彻底操开,随着顶胯的动作精液从红肿翕动的肛门挤出,溢满莹白肉腿。
苏钰褪去了女装,恢复男性体态,被季沅撕烂衣衫,双手捆在床头操干。他的肛口已经从最初的嫩红变成了烂熟的深红色,神志不清濒临昏厥,只知道肛口每被大鸡巴干一次就嗯嗯啊啊的流着口水骚叫一次。原本完美无缺如玉般的身体现在浑身青紫,淤青和吻痕多到数不清,让人觉得狰狞,原先扁平的胸口也在此刻肿如产奶期的孕夫。
苏钰不懂夫郎今夜在发什么疯,那力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活生生操死在床上。
好歹是大家闺秀,平日里一副端庄姿态,床上也懂分寸,今日怎如此孟浪?像是憋着一口郁气要发泄。
苏钰强撑着身子支起来,手捂滴血珠的肿乳,将疑惑问出,没想到夫郎忽地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玉儿,那年当真是你救了我?”
白天时明明热气熏得人出不了门,今夜不知为何如此寒凉,冻得苏钰脸色煞白,“你怎么疑心这些?难道是跟我生了嫌隙,想告发我是男子,然后去和离不成?”
“卿卿,并无此事。”季沅叹气,用吻堵住妻主的唇作为安抚,“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口中此事不必多言,那是他们相遇的起点,也是爱情的开始。儿时季沅遭遇母父遗弃,病重到目盲之际幸得一人相助才得以有今日,在那时他便立下了要嫁与此人、以身相许的誓言。多年后兑现承诺嫁给了那人,即便那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也无妨。如今却因为妻妹的几句话而对妻主有了一丝怀疑。
将妻妹当初随口说的那几句话全盘托出。
苏钰心里恨不得把妹妹千刀万剐,然而面上梨花带雨,好不凄然,“我绝不可能骗你,你知道我的为人……”
见他痛苦落泪,季沅收回了疑心,心里暗暗埋怨自己不该怀疑妻主,同时又对妻妹的印象坏了几分:表面上老实本分,实际上是如此恶毒之人,为了陷害长姐无所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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