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到现在还怀有侥幸心理,无助的安慰自己:这些贱人压根不喜欢女子,不会强奸你的。平时也只是在你犯错的时候掀开你的裙衫揪揪奶头吓唬你而已,这次应该也是这样,不然你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处。

        可你还是抖得跟筛子似的。几乎要缩成鹌鹑的你被正夫托着肥白的臀肉抬起来,把大腿往外使劲掰开,袒露出尚在滴淌尿液的骚逼。本就脾气不好的秋水刚被你尿了一腿,还没消气,见你的小穴由于一刻钟前被夫郎们手指开拓的原因还在张张合合关不拢,依然不知羞耻的漏水,火气莫名上涌,这下忽地不嫌脏了只有气愤,抬手往你的逼上“啪啪啪”抽了几下,抽得红肿到几乎破皮才停手。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凄凄惨惨,然而被打过的小逼却比之前还要湿还要艳红。将你用小孩把尿姿势抬起来的菀儿,几乎两个手掌都要被你屁股下的淫液淋湿。

        “我错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你哭哭啼啼的求饶。呜呜呜好想逃跑,但是他们都围着你,你被抓着,哪儿也去不了。如果不是现在的姿势局限,被抓着屁股肉不放,你都想趴跪下来求他们放过你。

        天啊,怎么会没尊严成这副样子?好丢人的妻主。夫郎们的语气像是在伤感的抱怨,仔细听来又像嘲笑。

        秋月明目皓齿稚气可爱,生得一双杏眼,调笑时狡黠灵动,分明只是个性子顽劣的孩童,你却觉得他有时要比那怪谈里的小鬼还可怕。他把刚擦净你尿液的帕子扔到你脸上羞辱,说要让你好好闻闻自己的骚味。

        想起自己用帕子掠过你臀缝那瞬间,你那圆润处软乎乎的颤,以及,下体淫液停留在他指尖的感觉,秋月脸乍红,斥你淫荡。“怎么,秋水抽了你,你反而更兴奋了?是真的想要我们用屌来洗洗你的脏逼吗?啧,我嫌恶心。”

        菀儿冷笑,把被小穴吸裹过的手指默不作声收回衣袖藏着,附和秋月,“瞧她那痴淫样,估计是巴不得。”

        你气得头晕脑胀,暗暗掂量自己和他们的体格差距,总结完毕:连最弱的秋月都打不过,反抗的话可能会被踹死。还是算了,已认命。

        春花不慌不忙地往前走了几步,发髻上的银饰叮铃作响,笑时露出浅浅梨涡,却一副刻薄姿态。用手指勾住你的下巴往上抬,瞧瞧你满是泪痕的丑脸,哄小狗般拍了拍。不知怎的,他良心发现般对菀儿说你左右不过一蠢货,去青楼估计也是被人哄骗着去的,算了,今天先放过你这贱人,大不了打几下作为警告。

        刚被放在地上,站都站不稳的你又被春花抽了一下,这巴掌打得你偏过头去,眼眶迅速泛红,踉跄几步差点跌到地上。

        夫郎们对你的嫌弃从不掩饰。就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如果真把屌插进去了,恐怕要呕。

        你自小不得别人喜欢,听过许多羞辱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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