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看展，顺便……帮你挑点什麽。」
我还没追问，他已把帐结了。走出店门，他把伞递给我：「可能会下阵雨。」
我抬头看着晴空，想笑又忍住；他嘴角也弯了一下，像知道我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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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看完展，他带我去河岸边的书店。窗边只剩一格位置，他让我坐里面，自己去点单。回来时端着两杯，一杯是我Ai的白桃乌龙，另一杯是黑咖啡。
「交错喝。」
我照做，他看我第一口皱鼻子，才把黑咖啡推开：「那杯是我的。你记得这杯就好。」
「你今天是不是安排得很周到？」
「一直都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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