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想说什么就说,不用拘束。”臻一点到即止,转头从桌下拿出两个玻璃杯。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是在等我跨过那道坎吗。傅川厄想着,边为臻一盛满一杯酒。
“拙言欠妥,惶愧奚如,伏望海涵,恕我愚直”,说罢臻一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恳言道:“谨以此杯,涤瑕荡秽,惟愿情谊如初,山海同固。”
看着对方如此郑重,傅川厄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只默默的回了一声“嗯”。
臻一似乎看穿了他的不知所措。“不用拘束,人生的本质就是一个人活着,我们总是想要找到能为自己分担痛苦和悲伤的人,可大多时候,我们那些惊天动地的伤痛,在别人眼里,不过是随手拂过的尘埃,或许,成年人的孤独就是悲喜自渡,而这正是我们难得的自由。”说着,便拿起臻一带来的酒,为对方刚见底的杯子再次满上。“倘若你我从不孤独,又怎会踏上渐行渐远的道路。但在今夜,我愿成为你忠实的听众。”
“我………”傅川厄犹豫道。
“比起犹豫,还是启程更好,也许就在今天,命运会恻隐一时。”臻一鼓励着。
“我———知道了,谢谢。”傅川厄再三思考后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
“唔?哈哈哈哈。”看着傅川厄在懵懂中拼命寻找答案的样子笑出了声。“那就祝你今后旗开得胜吧!”说罢,又为傅川厄倒上满满一杯。
三杯下肚,傅川厄脸上已经开始泛起了红晕,看着臻一对自己如此信任,畅聊着自己的认知与看法,傅川厄不禁怀疑起将要做的事情是否正确。
感受着自己逐渐迷离的思维,面对臻一愈发热情的劝酒有点招架不住。便连忙摆手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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