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淋浴不断落下的水流中,程涵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不知道哥哥打算怎样惩罚他,他就像是被宣告了死刑的犯人,恐惧得连胃都开始痉挛。临死前的紧张感如同一条冰凉的蛇,悄无声息地就缠上了他的脖颈,一点点夺走他的呼吸。

        他只能尽量把洗澡的时间拖得长一些,在大难临头时做着徒劳的挣扎,直到哥哥的声音从浴室外面传来。

        “你还打算洗多久?”

        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去,程涵只好咬着牙关掉水龙头,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连迈步都做不到。

        程旸听着屋里骤然停下的水声,神色冰冷地说:“不用穿衣服了,直接出来。”

        程涵听话地推开浴室门,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任何一点反抗都只能让情况变得更糟。于是他赤裸着身子站在哥哥的面前,神经极度紧绷着,身子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

        “跪下。”

        几乎是程旸刚一开口,程涵就顺从地跪在了哥哥的身前,他的身姿欣长,脸色苍白得看不出血色,细腻白皙的皮肤上被鞭打的痕迹还隐约可见。

        “把头抬起来。”

        程涵乖乖照做,他微微扬起下巴,却依然垂着眼睛不敢看向哥哥。他感觉到哥哥将那根熟悉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皮扣收紧的那一下,窒息感蓦地涌上大脑,程涵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

        程旸冷笑了一下,他不顾尚未适应的弟弟,粗暴地拽住手中的铁链,强迫着程涵头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高高仰起,自己却连腰都没弯一下,只是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痛苦的弟弟。

        “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他把玩着手中的鞭子,指腹轻轻摸索着皮鞭上粗糙的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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