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地,他突然收紧手指,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痛,他的第一反应是痛。与哥哥掐住他脖子时的窒息感不同,他只觉得被手指捏住的地方很痛,喉管强烈的不适让他恶心地想要干呕。没过多久他就开始猛烈咳嗽,伴随着一阵阵反胃,他觉得眼前有点发晕,快要不能呼吸,很快就松开了自己。

        不一样,这和被哥哥捏住脖子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程涵跪倒在地上干咳,他很确定刚才掐住自己的时候,他只能感觉到痛和恶心,没有兴奋,他的身体也没有反应。

        ——和他猜测的一样,只有哥哥的触碰才能给他带来快感。

        程涵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像是在征得镜中的那个他的同意,程涵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地将气从肺里吐出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今后哥哥要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再会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哥哥一切扭曲暴虐的欲望,他会是哥哥最听话的宠物。

        他相信,只要这样做,他也不会再被愧疚折磨,他的灵魂也会得到解脱。

        “程涵,”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为了哥哥,也为了自己,无论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头顶传来一阵眩晕,程涵虚弱地回到床上。他没有费心去掩饰自己曾离开过房间的事实,将铁链的搭扣重新系回床头的铁杆。突然莫名的寒意袭便他的全身,程涵猛烈颤抖了一下,重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程旸回到家时,程涵正坐在床上发呆。

        程旸看了一眼床上的弟弟,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还来得及没说话,程涵就自觉地一点点朝他爬过来,最后乖乖地在床上跪好,仰起头看着他。

        倒是比想象中听话,程旸轻笑一声,他的目光瞥向系在床头的锁链,当即就明白了原因——系在床头的搭扣所在的高度明显和他走时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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