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的全身都疼得厉害,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他都受到了太多刺激,后穴被肛塞粗暴地撑开,即使经过扩张,他依然有一种下身被撕裂的错觉,种种痛苦累积在一起,程涵几乎要昏厥过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哥哥没有骗他,真的不打算继续折磨他一般,将程涵带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那间屋子唯一的窗户被用厚厚的钢板彻底封死,暗得透不进一点光,但程涵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他脑子昏昏沉沉的,疲惫得一闭眼就能昏死过去。

        他感觉哥哥把他放在了床上,让他背靠着床头坐着,将他脖子上的铁链锁在床头。带着尾巴的金属肛塞因为他坐着的姿势,又无情地往后穴的深处挤了挤,刺激得程涵一个激灵,口中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脑子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他抬眼,看到哥哥正站在床边看他。程涵是个聪明的孩子,经过从昨晚开始的那一番折腾,他的心中比谁都清楚,该怎样讨好哥哥才能少受些苦。于是他忍着身下强烈的不适,朝程旸的身边挪了挪。

        “哥。”他软软地唤了一声,努力表现出最卑微的态度,用脸颊轻轻去蹭哥哥搭在床头的手。脖子上的铁链传来轻微的叮当声,提醒着他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真的像一条努力讨好主人的小狗。

        这样的认知让程涵羞耻得想要将脸埋进床里,但他别无他法。身上的那些鞭伤隐隐作痛,他觉得要是再来一次他可能真的就要被哥哥打死了,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忽略掉这些,去讨哥哥欢心。

        程旸显然对弟弟的乖顺感到满意,他顺势用手拨开程涵额前的碎发,手背顺着他光滑的脸颊滑下,拇指和食指透过项圈上的镂空,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捏着程涵喉结。

        “疼吗?”他问的是程涵身上的那些伤,他调教的时候心里一般都有数,知道做到什么程度能让对方感受到痛苦又不真的留下伤口,显然他今天是失了分寸,但他自然是把这些都归咎于弟弟的反抗。

        “疼。”程涵小声地回应,脖子上传来的轻微窒息感让他不敢说谎,而且他确实疼得厉害,尤其是在精神稍微放松下来以后,身体每一处的疼痛都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以后不可以拒绝我的命令,也不许想着躲。”程旸警告似的捏了捏程涵的喉结。程涵的身体颤了颤,他很快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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