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桩只有新郎官记得的婚约,并不作数。
到底,我还是没跟他走。
张岫一个人来,到最后,也是一个人离开魏g0ng。
来的时候满怀期盼与憧憬,走的时候背影落寞又孤寂。
我想起他身为张笛嫡子的特殊身份来,只好强自压下对张笛的怨,唤住他:“阿岫哥哥。”
张岫脚步立刻顿住,回过身来望我,眸底霎时仿佛被点燃一样,恍惚b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你若愿意,便等我几年,当年的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话到此处,张岫的俊脸上终于重新挂上笑容,他疾行过来拥住我,搂得紧紧的,激动又欢喜。
他低头看着我,张了张嘴,仿佛有千言万语想对我说,又好似踌躇地不敢多问,只点了点头,道:“馨儿,哥哥愿意等你,”又不安地同我确认:“这一次,你不会再丢下我了罢?”
“当然不会,只要哥哥安分守己,一心只想着馨儿,馨儿当然舍不得抛下哥哥。”我回抱住他,承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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